跨越母亲的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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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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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O/ ?# ?* `, H: a7 w  }# m" [" B0 y
7 ], S% m) b, Q0 S  V( C　　每个以第一人称进行的小说主角都有个名字，请叫我阿豪吧，如果你愿意，也可以叫我任意一个你所喜欢的名字，因为这对于我要讲给你们的故事来说并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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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是一个有关于我那美丽而性感的母亲的故事，一个讲述爱与牺牲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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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出生在七十年代，家乡在中国的南方的一个小镇，山清水秀，听老一代的人讲起来，好像是在南宋的时候，为了躲避战火由中原迁居到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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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因为周边都是少数民族，经过了长达几个世纪的繁衍，仅管主要生活习惯还是汉族的，但也接受了好些边疆原住民的习惯，比方说，新婚夫妇要去神庙拜一个被漆成虎头模样的粗壮木桩，来祈求平安、生育子女（后来从书上得知，那只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器崇拜的遗迹），以及丈夫要送给新婚妻子一件银制的项圈，诸如此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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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H, ~# |; m8 O: e) D3 E9 M　　我母亲的名字叫房敏。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少女的快乐生涯，学着怀孕生子。爸爸在妈妈十五岁的时候，就在篝火大会上引诱她，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，因此便有了我。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，我的妹妹也随之诞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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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父亲在矿上工作，相当的大男人主义（家乡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）。在他升到一个小头目后，就沾上了喝酒的毛病，经常喝到人事不醒，被妈妈、我和家里其它人扶到床上。但是他喝多后却并不打骂家中的人，因此，联系到其它的事，可以说他对妈妈其实不错（至少相比于镇上的其它人家是这样），而看得出来，妈妈也爱着爸，或者也可以说∶「是某种方式的尊重。」


9 V9 x$ H+ w/ A: N　　不过，我常常感到妈妈彷佛有一点忧郁。当然，在那个时期，我并非很明白到底是为什么。我们家的环境，比起其它的家庭还应当说是中上等的，妈妈从来就不用出去做活来资助家里的开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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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t! }4 e; P) F0 d9 X  @; q0 M　　一有机会，我就经常帮妈妈干活。爸老是在矿上，这让我和妈妈自然而然的比较亲近，她有事情常会向我来寻找帮助；我呢，就常常设法想让她振作起来。看得出，妈妈很喜欢我在她的身边，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操持家务的无聊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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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爸总是早出晚归，回来时候十有八、九都是罪醺醺的。我觉得，浪漫早已远离他们的婚姻，大多数的时间，他要么是忙着做活，或是开会，然后就是喝酒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妈妈其实是很孤单。不过，我相信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，他们有时还会相互之间开一些玩笑，或是揶揄对方，但那种在他们刚结婚时的浪漫情调已经很少……简直就是稀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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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高中毕业后我开始作工（我们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），同时，还找了一份帮人家开出租车的活计，希望能有多馀的钱来补贴家用。不过这样一来，你可以想到，我也就没啥时间来交女朋友，或是进行一些普通年轻男孩热衷的社交活动。在我的生活里没有多特别，有时会很好，有时会觉得不好，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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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晚上，当家里其他人都上床了，我和妈妈常常一起坐在厨房桌边聊天，我知道妈妈很喜欢有我陪她……就这样，时间长了，我和妈妈变得非常亲密，她甚至会抱着我，小声告诉我，我的存在，就像是照耀她生命中的阳光一样。


& j  v6 O+ H2 M. |# M8 _) s; d+ V　　我是个早熟的孩子，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龄里应当只是一些朦胧概念的事。在我甫满十六岁时，就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审视母亲，我发觉她事实上是个女人，而且是个很美的女人。


, e3 ]# n3 O' K　　妈妈的头发很黑、很茂盛，而且留得很长。当她放下发髻，乌溜溜的黑瀑直垂到腰下，身材也很好，是那种很苗条的南方身材，眼睛也仍然是顾盼生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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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p9 u& s( {* Q8 K* P　　我俩谈话时几乎什么都聊，我告诉妈妈我喜欢的明星，她告诉我她结婚以前的事情。谈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，她仍是很神往，但妈妈告诉我，她并不后悔她的婚姻，因为这桩婚姻给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°°她的丈夫和儿女。


　　这时候，我已经意识到，具有传统妇女德性与美感的妈妈，是个很吸引我的女人。所以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求母亲的拥抱，也开始有意识的夸赞她，恭维母亲的相貌，说她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。这些话通常会让妈妈脸红耳赤，但却仍笑着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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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H% q+ Y8 P6 w" |　　再到后来，我每天回家时，总会捎一些鲜花，或是一些甜点给她，遇到周日休假，我还约妈妈一起外出看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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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r- V& J0 K+ T" |7 S/ P5 D　　在影院里，我有意无意间总爱往妈妈的身上靠去，或是握住她温盈玉手，之后，趁着她不注意，很快攀上了她的肩膀。这时，妈妈会很自然的向后仰，把头枕在我的肩上。


; Y1 f& n+ r, P. t# N* ?! h　　我知道，妈妈很期待我带她看电影的日子，因为她总是提前为我母子俩挑好要看的影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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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过电影，我喜欢和妈妈在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坐一会儿，在那儿，我们可以看着整个小镇的夜景，互相说些俏皮的亲昵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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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一天，妈妈对我说∶「儿子，你该谈谈对象了吧？你就快十七岁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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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\  s; ?0 O8 y) g4 s1 H/ n　　这时，我没考虑到后果，直接就说∶「妈，我才不要结婚，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。」


　　听见儿子大胆的表白，妈妈显然吃了一惊，不敢置信地转头瞪着我。过一会儿，她恍惚的目光又默默移到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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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]4 k* X+ t. m" z0 ^! B) n( U7 x　　「妈，我让你担心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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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l( }. Q3 s4 M+ Q　　妈妈想了好长一会儿，缓缓说∶「我想我们该回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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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L. L6 r( n( a　　见到母亲是这样的态度，我开始诅咒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。可是我又想，反正也不能当成是没发生过，泼出去的水，是不能再收回来的，那不妨就再进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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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让你难堪，那很对不起。可是你知道，你的儿子不是个笨蛋，而且比他实际年龄更成熟。我很爱你，我愿为你的幸福做所有的事，妈妈，请你不要恨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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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k) L$ j. h* W9 r# r　　妈妈保持了她的沉默好一阵，然后，带着伤悲看着我说∶「儿子，这是我的错，我不该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的，都是因为我太过孤单，所以才找你陪伴，让你想上了歪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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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。可是，既然发生了，我还是很高兴，能够爱上妈妈你这样的女人。」


% I+ U. m- e3 u( v  L% ~! m: q" j: }　　「不！不行！你是我亲儿子啊！」妈妈反驳道∶「母子间怎么可以有这种事呢？而且，我还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。」


  p# n7 |3 Z9 C) z# i　　「妈妈，我管不了这么多了，铤而走险就铤而走险。事情已经发生，我不想说谎，更加不想收回对你的爱。妈，为了你自己，难道就不能仔细考虑一下我的……请求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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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e2 x. T! ~( e* {　　妈妈又沉默了好长一会儿，然后，两行清泪静静地滑过白玉般的脸蛋。凝视着哭泣的母亲，我感到很内疚，把她拉到我的胸前，紧紧搂住，这时，妈妈低声说∶「儿子，我们该回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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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p- g2 U4 h) x" b, |: ^　　这件事发生后，我们母子俩之间的关系就冷落好多。尽管我多次求她，妈妈却不再答允与我一起再去影院，而是告诉我，应该和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一起去看电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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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, n5 ]1 a" I/ f( t　　我看得出来，妈妈也和我一样受着折磨。随着日子的流逝，妈妈变得消沉寡言，当爸爸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变化，问她为什么不和我去看电影时，妈妈只是摇头，反问为什么爸爸不带她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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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爸爸说∶「你知道我很忙，星期天是我唯一的休假日，还是在家里休息比较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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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然，那天他像平时一样，仍然是喝了酒。接下来，妈妈提高了嗓门，好像和他说了什么，最后摔门走出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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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d2 A) e& g8 \9 s& P% F　　这个周二，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（爸、妹妹），我又一次求恳妈妈。出乎意料，她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。我大喜若狂，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母亲，她没有拒绝，轻轻地将头倚在我的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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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！」我真的好高兴，加大了搂着妈妈的力气，向妈妈暗示，如今有了她的同意，我们母子俩原有的关系已经不再，而是进入了新的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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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|7 A! S/ m5 W! B　　我沉默但非常轻柔地抚着母亲的粉背，手轻轻滑过她的雪肩和后背，妈妈则一动不动，靠在我肩膀上。


# x" Y  G0 U" x* o; \: p　　微微后退，我盯着妈妈的眼，一直凝视她眼眸深处，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∶「妈妈，我爱你，我永远爱你。」说完，我俯下身，亲吻妈妈纤细可爱的雪颈，慢慢往上移到她的脸庞，最后，我勇敢地将唇印到母亲的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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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出乎意料，妈妈并没有把我推开，当她柔软的唇瓣终于有所回应，我欣喜得快要跳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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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o; D( P; A6 t  t; p% ]　　此后，我给妈妈捎回的鲜花，总能换来妈妈在我脸颊轻轻一吻，当我们母子单独相处时，久违的拥抱又回来了；而和以前不同的是，我现在可以大胆地爱抚母亲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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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]4 a8 J% h9 h; H　　每到周日约会前的日子，妈妈很快地变回了她原来的样子，又是迫不急待，又显得坐立不安。我妹妹也注意到了，笑着问她为什么这样坐不住？对此，妈妈只是简单说要和儿子一起去看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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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妹妹笑我是个娘娘腔的家伙，这样大了还粘着娘不放。我咕咕哝哝的说，只要妈妈开心，我情愿一辈子粘着她。


　　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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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本周日的晚上，妈妈穿了一身很性感的衣服。尽管生了两个孩子，她的身材依然苗条如同少女，衣服虽然不是很紧，但效果很好，在饱满的胸口和丰臀，皎好的线条都被巧妙烘托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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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薄施脂粉，妈妈看起来非常年轻，我立刻被她慑人的美丽所征服。在去影院的路上，妈妈是镇上所有男性视线的焦点，接触到一双双惊艳的目光，作为人子的我，感到非常的骄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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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晚的电影是部浪漫的爱情剧，和往常一样，我很自然地把手挽在妈妈的肩上，而妈妈也同样将头靠在我肩上。看过电影，我们又来到常去的那个公园，在外面，气温比较的凉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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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h7 }) \* P. J1 I4 `6 G　　静静地，妈妈凝视着我，幽幽说道∶「儿子，妈妈要谢谢你这么有耐心，也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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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看着妈妈，说∶「妈妈，你今晚很美，很……嗯！很性感。」


　　给我这么露骨地一说，妈妈微笑的同时，脸却也红了，低声道∶「小豪，如果你不是我儿子的话，我真的会想……你是在勾引你的母亲了。」


. v- E: e! J/ o+ o+ ?　　这时，我看着她，说∶「妈妈，是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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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g4 E& D5 G1 W8 o4 ?$ Y3 W　　将告白话语说出口，我的体温、血液，瞬间像是灼热的火，口中发乾，心里冲动的程度，假如有仪器可以测量，我的心跳一定会超过一百二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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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扭过头去，妈妈悄声说道∶「可是，儿子，我是你的母亲，我已经嫁给了你的父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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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你真的很在乎爸爸吗？我觉得他太冷落你了，而且，我觉得妈妈你不幸福。妈！给我一个机会吧，儿子会让你幸福的！」


; j1 M0 p# Z) T2 _! Z　　妈妈没有答话，良久，才缓缓说∶「儿子，我想我们该回家了，否则……我们中的某一个……很可能会做出让我们母子俩会后悔一辈子的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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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O* W* e: ~1 o7 b; i& Q7 ?　　没有点明是我们之中的哪一个，我的心快要跃出胸口。妈妈是不是也和我一样，对自己的感情难以自制呢？


　　「妈，对不起，可是你真的是太美了，我没办法控制自己，有好多次，我觉得自己真像一头畜生，但我还是希望，希望你不是我的母亲，这样我就可能和你……会感觉更……我可能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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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p+ r1 }6 j  G  X! z$ \　　情绪激荡，我无法充份表达此时此刻那种强烈向胸口袭来的情感，但妈妈对这份情感自白似乎并不厌恶，反而……反而有点喜悦。这点，我心中确实感觉得到，并且肯定爸爸从来没这么对妈妈说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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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梦似幻，一双柔腻手掌轻抚上我的面颊，妈妈捧着我的脸，柔声道∶「儿子，我真的很高兴你是我儿子，你真的觉得妈妈漂亮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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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{) [1 I6 f7 O. g" h4 V0 e; B　　我微笑着把母亲拉到怀里，道∶「真的，妈妈，你真的很美，很性感。」说完，受不住内心情感的驱策，我突然俯下头，不顾一切地吻着母亲红润的双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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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妈妈没有动，只是被动地靠在我胸口，身体有点不自然地发硬。我继续吻着她，喜悦与期盼的情绪越来越高升。这时，妈妈忽然开始用相同的热情回应我，娇唇重压在我唇上。这一刻，我险些流下泪来，我终于在妈妈的心防上打开了一条缝。


　　把握这机会进行突破，我狂吻着怀中这个美丽的小女人，从她的脸庞、盈盈眼眸、如月秀鼻，然后再回到温润红唇，用我的舌头进去探索，顶开她本来紧闭的牙关，挑起丁香小舌，恣意翻涌，就这样子热吻了一阵。直至喘不过气，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，气喘吁吁地对望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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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h& R+ W! M* z% O# O' c; S　　妈妈蓦地转过头去，低声道∶「我们该回家了，儿子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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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  h) U* B' L% q* D2 h2 N& B  T# T  c　　我们开车回家，妈妈还是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我肩上。透过照后镜，我偷偷瞥见妈妈嘴角带着一股喜悦的笑意，于是，就在回程的半路上，我忽然把车子停到路肩，把车刹住，对着惊愕难言的妈妈，开始吻她，同时也伸手到她胸口，隔着衣料揉捏母亲饱满浑圆的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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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胸口，妈妈浑身剧震，猛力地把我推开，喘气道∶「儿子！我……我们……不能这么做。」


　　对于家中的丈夫和自己的贞节，妈妈显然还是有顾忌的。然而，我却不顾她的反对，利用车内的狭小空间，强行压迫过去，重新吻上那欲语还休的红唇，就这样把她要说的话都给压了回去，同时，我的右手攀上母亲胸口，开始揉按她的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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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U6 |- ?+ G% B6 W$ N2 s1 u0 r　　成熟女性的乳房触感很好，沉沉甸甸的两团肉球，在我的按压下扭曲成各种形状，充满弹性。而妈妈也由原本的挣扎，变成渐渐发出甜美的哼声，并且开始热烈地回应我的吻。


) b% B7 ]! r) ~5 w6 N; w　　就这么过了好一会，妈妈忽然挣脱我的搂抱，低着头，小声说∶「儿子，我们该回家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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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z* y9 u. w! R$ W1 E% ^　　「好吧，妈妈。」瞧着肩头微微颤动的母亲，我别有用心地回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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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1 O( M& H- m　　到家时，家里已经是静悄悄的了，所有其他人都已经睡了。依照往例，爸爸肯定又喝得醉醺醺。没等走进楼下的客厅，我又开始搂住妈妈热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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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Q/ }# j: T4 `7 _' d& T' F　　刚开始，妈妈抗议道∶「别……别这样，你会把其他人给弄醒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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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轻轻地，我坚定地回答∶「妈，我爱你，比世上所有人更要爱你，我想这样一直吻着你。放心吧！妈，爸爸和妹妹早就已经睡熟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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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儿子，我知道，妈妈也疼你！可是，我是你父亲的妻子，而且不管他有什么缺点，我始终是带着他给我的项圈……」


& `) ?; D' n3 U4 U　　「可是，妈，我们只是亲吻而已，我不觉得这会伤害到什么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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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儿子，要是有人被我们吵醒怎么办？我们万一被发现了，又怎么办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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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客厅，我们僵持不下，忽然，我想到一个主意，低声道∶「妈妈，到我房里去，我们可以把门锁上，爸爸肯定已经喝醉了，他不会知道你去了哪儿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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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沉默了几秒钟，我几乎以为妈妈要掉头就走，然而出乎意料，她叹了口气，点了点头，终于屈服在我这个儿子的蛮横要求下。


　　「你先到房里等我，我去看一下你爸爸就过来。」


　　在房里，我焦急地走来走去，最后在我耐心崩溃之前，门被轻轻地推开，妈妈走了进来，轻轻带上门，低头道∶「儿子，你爸爸又喝多了。」


　　不会弄错，在妈妈的语气中，我听出了一丝厌恶，这正是我的大好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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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S+ h# W6 O/ U/ n　　「可是，我想我们不该做这种事。」妈妈轻叹道∶「我……我不想背叛你爸爸！」


! R/ {* p. `7 E5 g) P  G　　「我知道，妈，相信我，儿子不会伤害你的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总是会护着你、孝顺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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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b: C. ~# I" G2 Z% R　　我抱住妈妈，躺倒在床上，开始亲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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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^5 _  p# m1 F* m# z　　亲吻变得愈来愈热切，从单薄的棉质内衣下，我感受到母亲的兴奋。急切的两手，摸索妈妈全部的身躯，一会是在饱满乳房，一会又爱抚她浑圆的隆臀，我颤抖地伸手到母亲胸前，去解她的钮扣，瞬间，妈妈的身体变得僵硬，但随即又放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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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儿子，妈妈好怕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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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，别怕，儿子已经长大了，我会保护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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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R6 `8 }' j3 q! N4 c　　「嗯，儿子，妈相信你。」妈妈有些羞怯地说着，然后，主动地贴向我强壮的胸膛，轻轻吻上儿子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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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，儿子爱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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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怕她忽然又改变心意，解开钮扣后，我迅速把上衣扯下来，同时，更不停地搂吻妈妈，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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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拉去上衣，妈妈饱满的雪乳包裹在朴素的白色内衣里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，煞是诱人，昏暗中，赤裸肌肤更是显得白皙。我猛吸一口气，将目标放在接下来的胸罩，这次，是把手伸到妈妈的背后。


　　妈妈无力地抗拒，嘴里轻声说∶「儿子，想想你爸爸，想想祠堂里的祖宗，这一次，我们母子做得过了头啦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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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T+ F  H. `/ r8 X% y　　「妈，我不后悔，做人本来就是自私的。明天，我和你一起上祠堂去烧香祭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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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D4 K& k. k& F　　我吻住母亲的唇，就这样阻止了她的抗拒。忽然间，妈妈那双高耸的乳房赤裸地贴在了我胸前，新鲜的刺激，我轻哼一声，本能地伸手揉搓，让母亲在身下发出一连串娇吟声。


  t. m8 c: y0 ]% T　　妈妈的乳房，给我一种儿时温暖的感觉，我不禁低下头去吮吻她粉红色的乳头，才一会儿，娇嫩乳蒂便从乳晕中俏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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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P% q5 \4 f  P- z1 ^　　「妈妈，我爱你，我知道我不能和你、和你……可是我不在乎。妈，儿子要和你做爱。」我向妈妈这么表白，低头一直吻到她的小腹，舔弄着小巧的肚脐，想像多年之前，我们兄妹孕育在其中的奇妙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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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连番亲密接触下，妈妈似乎感到欢喜，不自觉地把雪白胴体向我挺来。我舔去母亲肌肤上渗出的汗珠，品嚐那略为发咸的味道，让妈妈在身下发出一种近似哭音的欢喜呻吟，跟着，我开始上下抚摸那双修长美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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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z+ j# c  n2 Q9 N6 a% C& k7 y. L　　妈妈的大腿，像是丝缎一样的光滑，而且非常柔腻，触感很好。顺着美腿的曲线，我逐渐上移到根处，在那儿，我摸到了妈妈的内裤，与胸罩是一套，同样都是棉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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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U5 R7 O- v$ X% ?2 ]　　我专注地热吻、啜吸着母亲的香唇，舌头撬开她的唇瓣，让她在连串热吻中忘情低吟，整个身体放松开来，在不知不觉中，更微分开腿，将最隐密的私处向我开放。


9 E" Z1 `8 [$ q0 |  s0 S; N# n; r　　真是让我没法相信。我的母亲，生我养我的母亲，此刻像朵盛开的百合花，等待我的摘采。隔着粗糙的棉布，我摸索到母亲牝户的裂缝口，轻轻的揉弄，不多时，白色亵裤就被源源渗出的蜜液泄透。


; D  S& X& _1 s. o( Y8 C; [* w9 {5 k6 A　　我立起身，迅速脱去了身上衣服，然后从妈妈身上一直滑到她胯间，埋首其内。现在，让我盼望许久的牝户，散着醉人的熟艳香气，和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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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，儿子来孝敬你了。」我深吸一口气，隔着粗糙棉布开始用舌头舔弄母亲的牝户，舌尖把内裤布料顶入蜜唇夹缝，欣赏牝户的美艳轮廓，又隔着布料，吸吮她不住渗出的蜜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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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这阵刺激下，妈妈无力地扭动娇躯。接着，我勾着她内裤的两边，往下拉扯，这动作登实让她身体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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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儿子，回头吧！你还有大好的前途，犯不着……犯不着为了妈妈这样的女人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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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X# [5 ~6 X2 c( C　　「妈，我说过了，我爱你。我知道，这世界不允许母子间作出这样的事，可是，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，那么，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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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W/ q5 ]2 w7 X) G7 N' s* B2 M　　妈妈说∶「可是，如果我们被人发现的话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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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~+ b) ~& D3 e  O; }6 u5 H, y　　「只要我们保守秘密，没人会知道的。妈妈，我们会很小心，这样就没人知道了。」


　　我这么安慰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，吻着她散发清香的黑发、水灿眼眸，最后又再次吻到她的唇。这一次，妈妈在我的怀中软了下来，然后开始张唇回吻，母子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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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J8 }  V$ d, x" G　　伸手下去，我拉扯母亲仅馀的蔽体物，这一次，妈妈没再抵抗。当我把拉下的内裤扔到地上，妈妈本能地伸手去遮挡大腿根部，试图挡住儿子如野兽般灼热的视线。我轻轻但坚定地拉开母亲的手，凝视那一处茂盛的黑丛林，像是置身梦境一般，低声赞叹。


4 B: X* Q: h; f- _8 p　　妈妈挺起身，贴着我的胸膛，轻轻地吻来。我揉弄妈妈的牝户，同时轻轻地咬妈妈饱满的乳房，一根手指滑进湿润牝穴。即使是在最诱人的春梦里，我也从没能像现在这样，亲手拉下母亲的内裤、爱抚她的耻丘。


5 i* t* Q6 C2 D7 Y: W: ~6 }　　牝户已经非常湿濡了，我把嘴移到她的大腿根处，吻着她的蜜唇，接着又向上，揶揄似地轻咬她的耻毛。在这过程当中，房敏°°我的好妈妈，不住地愉悦呻吟，沉浸在如潮快感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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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L3 v2 Y9 q1 {　　吻了一会儿，舌头推开两瓣蜜唇，呼吸着娇艳的女性淫香，我抬起头，欣赏妈妈私处的撩人风光，注意到一处粉红小口，那是妈妈排尿的地方。不顾浓郁的气味，我完全迷上了妈妈的每一处，轻轻地舔，然后又舔她整个内壁，尤其是阴道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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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d% L- }& j8 \9 Y- M* U. o; f　　当舌头移到最敏感的阴蒂时，妈妈忍不住叫了出来，接着，我把一根手指插进阴道，开始抽送，同时仍然不停地吮吻她的下体。


　　熟艳的中年美妇，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，我不停地刺激阴蒂，妈妈的下体泛滥如浆，将我的手指浸在湿滑的蜜液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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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终于，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锐长叫，妈妈弓起了雪白胴身体，然后整个人开始痉挛。我恍若未闻，仍旧继续对她的刺激，喜悦地知道我已将母亲带上了高潮。


　　过了一会，妈妈喘着气，坚挺双乳摩擦着我的胸膛，带着娇羞，她小声道∶「儿子，妈妈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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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^. E! ?# q, d8 Z　　「妈，知道吗？你又美又性感，能和你一起做爱，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。」


　　「儿子，说真心话，你真的觉得妈妈很美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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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k+ x7 o2 K- p7 F0 a　　「当然，比那些电影明星都要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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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^+ ]7 H9 f. `2 N* d, @- ]9 n　　泛着泪水，妈妈轻轻地搂住我的颈子，亲吻我的唇，同时羞赧地伸手下去，握着我的阴茎，慢慢套弄，把儿子的阴茎导引到她大腿根，上下磨擦着她的潮湿牝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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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！」我轻声说∶「我爱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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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~1 z/ j8 z8 c2 N) v' f) q( N　　彷佛是默默表达她的同意，妈妈将大腿向两侧张开，将我的阴茎放到她穴口处。我凝望进她眼眸深处，妈妈将我推进她的体内。


+ {9 g. {* ^9 }3 ]+ i　　「嗯！儿子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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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就这年龄的少男而言，我的阴茎很大很粗，而妈妈的阴道在我的挺入下，就像是花瓣一样，为了儿子的火烫肉茎而绽放。


　　妈妈挺起下身，让我的阴茎尽根抵到阴道深处。仅管生育过两个孩子，妈妈的阴道仍然很紧，内壁肌肉紧裹着我的阴茎，像是钳子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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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抽出来，然后又滑进去，接着像发狂一样的抽送，妈妈也用同样的热情节奏摇臀摆腰，迎合抽插的动作，阴茎很快地为爱液所浸透。


" N0 w& D+ [& c% U' }" V- E; B　　我们母子俩像为作爱而生的机器一样配合无间，每次往里插入，妈妈都挺起身来迎合，饱满乳房甩着性感的抛物线，每次我都感到龟头顶在她的子宫颈口，而妈妈也开始发出愈来愈急促的喘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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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b' O. a% `4 A* \& w, q　　就这样子疯了大约十五分钟，妈妈又一次全身僵直，同时用手扣住我的臀，十指用力地嵌入，牝户中的阴茎也被温暖嫩肉紧紧夹住。我感到下体一阵紧绷，生平第一次，我把童男精液射回妈妈的体内。一发又一发，肯定是射了相当大的量，没一会儿，阴茎就感到射入的精液开始回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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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就这样，我和妈妈交缠在一起，享受着高潮的馀韵。


　　过了一会，阴茎又在妈妈的阴道中硬了起来，我轻轻地抽送。这一次，因为比较舒缓，我们坚持了好长时间，最后又一起达到高潮。


1 O9 f* Q( ?- M" |) {! `4 I　　漫漫长夜，对我们母子来说，实在是太短了。在我们最后一次缠绵之后，妈妈贴在我耳边，害羞地对我说着∶「儿子，你真的好大，我和你爸爸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。呵！妈都已经快忘记，上次像这样快乐是什么时候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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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妈妈的话，让我很感到一种身为男子汉的自豪。我和妈妈的第一次，就比妈妈和爸爸结婚以来的所有都要让她感到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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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o( o2 y# h7 J0 {$ e　　「妈妈，大概是因为我太爱你的缘故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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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b0 |# P4 d0 i, A: m7 Y　　「小豪，我亲爱的儿子，这是妈妈最棒的一次高潮。」妈妈再次向我表白，吻别道∶「乖儿子，妈该回去了，我想我们都不想要别人有所怀疑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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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和妈妈又吻了一会，说了一些甜蜜的话，她站起来，把下身擦拭乾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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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你能把这条内裤留给我吗？」我轻声问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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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妈妈沉默了一会，带着点不安地问着我∶「作为我们第一次的纪念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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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- J3 x" V; `2 i" n( ]　　我急忙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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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`. y# y4 U3 p& a- B/ l7 w　　「我答应你，可是你要收好。」于是，妈妈穿上衣服，把她的内裤留给我，悄悄的走出我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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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一夜，我们母子合体交欢了四次，最后，我记得自己将妈妈的内裤压在脸上，进入梦乡。即使在梦中，耳边反覆响起的，也全是妈妈哭泣似的甜美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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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三章


　　只是，当隔日天亮，昨夜的一切彷佛如雾消散。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早饭时，妈妈表现得出奇冷淡，不仅不与我说话，更避免与我目光交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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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p6 Z% P0 n' Y) ~" K　　我如坠冰窖，却仍不愿意就此放弃，因此，当爸爸和妹妹分别离家上班、上学，我则藉口不适，留在房间里，把玩着那件泄上妈妈蜜汁的白色内裤，静静地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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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过没多久，门被打开，妈妈如我所愿地走了进来。瞥见我手中的亵裤，妈妈的脸立即羞红一片，颤声道∶「儿子，我们不能再重复昨晚的罪过了。」


　　我正要辩白，妈妈伸手示意我不要说话∶「昨晚的感觉确实很快乐，妈妈会永远记住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，但妈妈毕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。儿子，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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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妈妈，」我大声抗议，同时把她拉到我的怀里∶「我爱你！你知道自己也是爱着我的，给你儿子一个机会吧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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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试着亲她，可是妈妈转过头，从我的怀中挣脱开，然后摇摇头，「不能，儿子。」妈妈眼睛泛着泪光，低声道∶「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。」


! a5 V# h& R% D# t　　「妈！」看着快要离开我房间的她，我大声道∶「我不会停止我对你的爱，我也会继续追求你的。」


　　妈妈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，但她还是离开了我，从此，我俩之间的关系冷却下来，看得出，妈妈的决定让她也很痛苦，但那份决心仍然没有动摇。


　　时间匆匆，几个月的努力徒劳无功，我几乎放弃了修复我俩关系的希望。妈妈忙着给我找对象，跟所有她能找得上的人联系，问她们是否有好的姑娘；她还查一些乱七八糟的书，来看我们是否八字相合，合适了她就安排我们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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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X; a2 }( |1 D5 V+ S8 @' V　　我感到非常痛苦，因为我唯一爱的女人°°我的母亲，正要狠心地把我从她身边给推走。最后我选了一个姑娘，因为在我看来，她长得有几分像妈妈，订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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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，一些奇怪的事发生了，妈妈对我的态度变得和以往不大一样，像一个正在嫉妒的女人，对我犯的一点儿小错误，妈妈也会要抢白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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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@# g- E, a( t9 O, U　　我笑着问她∶「是不是不甘心把儿子送给人家？」妈妈不肯承认，但当我明白挑出她最近的变化，说这就是情人的妒忌时，妈妈沉默下来，跟着跑进房间，整个晚上都没有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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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K; G- j6 `1 b$ W, a  l- b　　第二天，当家里只有我俩时，妈妈说∶「儿子，礼拜天我们再去看场电影，好吗？」


　　有点奇怪，但我仍非常高兴，想说妈妈大概是要安慰我一下，点头道∶「妈妈，这太好了。」


　　接下来的几天，我不晓得自己是如何渡过的，整日盼着星期天的到来。而到了久候的日子，对于我们的这次外出，妈妈着意的打扮了自己，我都难以相信，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美丽女人，就是我的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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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q# }; H$ Y1 s# S& ^; ]　　看完电影，又来到专属我们俩的那个地方，我再次把妈妈拥入怀中，妈妈没有拒绝，我们开始热烈的亲吻。


　　我的手开始在妈妈全身上下游走，从她紧紧夹住的两腿，看得出她已经兴奋了。就这样，我们大约亲热了有一个小时，我们回到家中，和上次一样，爸爸和妹妹都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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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到你房里等我，我去看一下你爸。」妈妈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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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她进到房间，我已经脱了衣服，躺在床上。妈妈转身把门锁好，走向我，母子两人开始久别的热情接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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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迫不急待，我很快地脱下妈妈的衣服，把她压到身下，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娇嫩肌肤，双手抱着她圆润的臀部，狂吻着她的下体，就这样把她带到高潮。跟着，我趴到妈妈身上，让她握着我像铁一般硬的阴茎，放到她的肉洞口，向前一挺，轻易就进了已经很湿润的牝户。


　　我握住妈妈的浑圆臀瓣，用力地 干。每次插入，她都会仰起头纵情呻吟。我们在床上翻滚，有时妈妈在上面，有时是我在上面，就这样良久，我终于泄在母亲温暖的牝户里。


) S+ z( D" ~8 _/ w' Z7 U　　这次，妈妈也达到了高潮，我从没见过她有这样满足的笑容。


　　「儿子，你太棒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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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@' R; w( i0 B　　「妈，你还要逼我结婚吗？」带着几许不安，我问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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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~/ q+ q1 y6 p" {5 V　　「啊，儿子，妈妈爱你，当你的婚期越来越近，妈妈越来越受不了，像是快要疯掉了一样，我知道自己是在嫉妒，妈妈爱你胜过这世间的所有一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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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E0 S0 o) V1 m% ^  T. B　　「就像是爱人那样的，是吗？」我兴奋地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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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的，不仅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，而且是像爱人一样的爱，妈妈不能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，一分一秒都不行。」妈妈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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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？」我问着，再次拥抱妈妈，按搓浑圆的玉乳，让一双饱满肉球渐渐膨胀起来，接着亲吻她肿胀的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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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?7 Z1 G+ L, }4 d; O4 C3 T; G　　在喜悦中，妈妈低喃道∶「啊，儿子，妈妈尊重你的父亲°°我的丈夫，可是妈妈并不爱他。和你在一起后，我才知道什么是爱，我亲爱的儿子，妈妈要成为你的妻子，当我在你的怀里时，我感到很幸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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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从我亲爱的妈妈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，我感到震惊。


+ [) g6 @. n6 O9 K* k　　「妈妈，是你把我变成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，我不想和其他的人，甚至是爸爸，分享你的爱。你是我的，你的肉体、灵魂，我都想拥有，我要你一直这样躺在我怀里，我想要和妈妈你一直这样连成一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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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妈妈紧拥着我的背，翻到上面，调整位置后，胯坐在我腰间，直到阴茎全部埋进她的爱巢，这才忘情地与我接吻，上下挺动着肥白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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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儿子，这样太好了，可是我们的结合，必须是我们母子俩之间的秘密，你爸、你妹都不能知道，否则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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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r" ~5 y) j" }　　「当然，我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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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$ L' V' L- E" {7 u　　搂住妈妈成熟的臀肉，我卖力地抽插，一开始很慢，渐渐便加快了速度。忽然，妈妈的香舌像发狂一样与我绞在一起，跟着，在高潮中，妈妈浑身剧震，发出无声的喊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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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知道妈妈已经到了高潮，连忙翻身把她压在身下，大力的抽动。美艳丰满的肉体，被我一下一下的 干，每一下都让母亲全身抖动，乳浪臀波直摇。当喜悦电波贯串全身，妈妈终于叫了出来，同时，阴茎也戳进她的子宫，在里面大量喷射出我的精液，让乱伦种子充满她孕育后代的宫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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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狂热之后，我们互相拥抱着，妈妈的下体仍和我连在一起，她把我推倒在床上，开始吻我全身，当吻到我两腿间，妈妈把我的阴茎含到口中，开始口交，而我最终也忍不住，再次喷射。没有嫌脏，这一次妈妈是带着娇媚的笑靥，一口一口，把儿子的精液全都咽进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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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二天，妈妈和我一起到了一家金店，订做结婚的银项圈，没人知道，我要娶的就是我亲爱的妈妈。我还买了一件给妈妈穿的结婚服装，当然也买了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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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Z8 k5 J* C: i　　第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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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又过了一周，妈妈挑了个吉日，在没人知道的深夜里，我们母子俩秘密来到镇上的神庙。妈妈穿上那件大红滚金边的婚礼服，看上去非常的绚丽；我也穿上我的新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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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W' g9 L( L! G' N0 Y! P0 C　　我的新娘羞涩地在我面前垂下头，我从她雪一般白洁的颈上，取下爸爸给她的项圈，然后给她戴上我给她订做的，标志着从此刻起，妈妈成了我的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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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礼成之后，我们在那只奇怪的木头老虎前，祈求我们的幸福。吃了顿节日盛餐之后，我们就在那里疯狂的做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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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儿子，每次和你一起，都像是我的第一次，你给我这么多幸福，可是今晚是我们特别的第一夜，今晚，我不仅是你的妈妈，也是你的妻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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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j: _& V* ~9 {　　「妈妈，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妻子，以后我可以叫你阿敏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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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f0 W' \& Q5 p; u7 [　　妈妈的脸微微一红，羞涩地点点头。然后，我对她说∶「阿敏，今晚是一个特殊的日子，今晚是你的初夜，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小胖娃儿。」


( o3 ^7 r) p6 O2 `" v　　妈妈把头埋到我的怀里，说∶「儿子，在咱们的习俗里，女人要做一个好妻子，首要的责任就是为她丈夫生一个孩子。妈妈很高兴为你生儿育女，而且，今晚你的妻子正在孕期呢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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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! r: k+ d. \6 G　　当晚，我们母子俩不停地交媾。或许是那木头老虎真有奇效，我在妈妈子宫里一直泄了五次，希望妈妈能尽快怀上我的孩子。最后，我穿上衣服，给将赤裸的妈妈抱在怀里，带她到离此不远处的小河去清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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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到了河边，我找了一处很隐蔽的地方，把妈妈放在地上，摊开那件大红滚边的凤纹礼服。晚上的月色很好，妈妈的皮肤很白，在月光下甚至泛着珍珠似的柔和光泽，看得很清晰。仅管我和妈妈已经结合多次，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欣赏妈妈……这名已成为我妻子的女人之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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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P! U: X! m3 h$ ^2 s　　妈妈害羞地闭上眼，让我扶她起来。母亲的乳房不是很大、很挺拔那种，而是优雅地在胸前，画出很美的曲线，我感到我很幸运，能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我的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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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l$ J9 l- {$ f, R　　我把她抱到水中，让她站在水里，抄水给她清洗下身。之后，我让妈妈在那儿自己洗，我在她周围游了一会儿，渐渐的，看着妈妈曼妙的身段，我又兴奋起来，潜在水里悄悄游到妈妈的身后。水刚好浸在妈妈的大腿中段，我捉住她的纤腰，妈妈惊呼一声，随后发觉是我，又安静下来，任我抚弄她的两个雪白臀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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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G' @# ~) I7 c( o4 ]- ?1 z- P& ~6 L　　我玩了一会，双手扣住她的浑圆肉丘，向两边拉开。妈妈捉住我的手，想要阻止我，反而被我捉住双手放在她的翘臀上，四只手掌一起揉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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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H& E' M$ e5 {+ v" j　　过了一会，我放开她的手，让她自己拉开臀球，欣赏母亲的后门。后门紧紧闭合着，像是菊花的花蕾，我伸手去触，妈妈全身紧张起来，我戳了几下，小小菊花紧紧闭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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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|3 x9 Q: ]2 g* E4 F) D8 W　　站起身，我让妈妈跨在我腰上，向水中更深的地方走去，直到水淹没了妈妈的粉臀。我握住妈妈的前臂，让她向后仰身，胯下阴茎顺势插了进去，我又开始抽送。因为有水的浮力，因此，我用这个姿势让妈妈达到了高潮，待得回到家，已经是 晨四点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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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从此，只要能找到机会，我俩就会在一起。每次都是妈妈主动要，她现在正处于性欲求的高峰，总是有强烈的欲望，每次我脱下她的内裤，下体总是已经湿淋淋的。妈妈告诉我说，只要一想起我，就会变得很湿，从来没有人让她这么兴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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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些时候，我们像是疯了，只要欲望一起，立刻便择地交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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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}+ C* y% ~6 b" B: j" q8 J　　有一次，当其他人都还在家，我看见妈妈走进浴室，便悄悄跟上去。妈妈没有锁门，一打开门，当她看见我时还正在小便，我也不管她的抗议，迳自把妈妈抱起，也来不及用卫生纸擦乾，直接把她按在浴池边上，雪白圆臀高高翘起，从后边干她。


$ x$ j) j4 e# T/ W+ i2 ~( \　　「儿子，有人会进来的。」妈妈小声说，可我没理会，一直干到母子俩共同达到高潮。


　　离开时，我把妈妈的内裤拉上去，不让她擦拭。虽然我们的偷情没被发现，可是在这天接下来的时间，只要看着妈妈不住按着小腹，皱起眉头的窘迫样子，我就很亢奋，知道自己的精液正从妈妈的阴道流出来，淌到她的内裤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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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|* E* N. B" D　　有一天晚上，我醒来很亢奋，非常想要妈妈，于是便悄悄走进主卧室。妈妈正躺在爸爸旁边，盖着的薄被从身上滑下来，露出极为性感的身段。我轻轻把妈妈摇醒，示意她不要出声，小声说我想要她，然后回到我自己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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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X: M- ]" k. v: E　　过了两分钟，妈妈走了进来，我把她打横抱放在床上，然后开始脱着我们母子身上的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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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?$ i& {# |! A  m1 _　　「儿子，妈妈知道自己是你的妻子，你需要我时，我应当在你身边，可是你这样到我的房里，我们是在冒不必要的危险。」


* q5 X: T+ _- ]& K6 F  y+ C6 v　　妈妈这样抗议，但我吻住了她，将她剥成了头一丝不挂的大白羊儿，然后开始为她口交。一会儿，妈妈就湿了，我趴到她身上，插入她的爱巢，开始搞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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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后来，当她离开我时，她告诉我∶「儿子，以后你想要我的时候，可以像今晚这样，到我房里把我摇醒，我会到你这儿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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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e7 p, G' ?$ ^/ y. V9 ~8 F. W　　我听了一阵兴奋，但第二天晚上，妈妈脸上挂着笑容，带着她的卧具走进我房里，对我说∶「我告诉你爸，每晚他都喝醉，我受不了那种气味，因此要到你屋里来睡。你爸答应了，所以以后每天晚上我都是你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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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捉住她，像雨点一样在她身上落下无数的吻。妈妈，以后我们可以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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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L/ e5 Z0 d6 @( u2 K: b7 S4 a　　接下来的两年，我们母子两人非常的小心，利用每个安全的机会，尽情享受乱伦性交的热爱。有时候，我们索性在外头过上两天，在某个山洞里、密林间，像野兽一样地苟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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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x: r6 p4 W/ k( g" A0 ~5 r; q　　对于我们的频繁外出，爸爸从来没有怀疑，只认为我是一个孝顺的儿子。事实上，我想他一定很高兴，啰唆的妻子和儿子都不在，他可以放心地大醉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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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两年后，妹妹被一个外地男人搞大了肚子，嫁到外省去了。而我也遇到一个好机会，到上海去学做生意，只要干得好，日后还有可能到外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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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与家乡距离遥远，我曾一度黯然以为与妈妈的关系将到此为止，然而，母子情深，从没离开过西南老家的妈妈，竟然学着搭火车，屡次千里迢迢地到上海来看我，帮着打理我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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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或许是老天有眼，当家乡传来爸爸酒精中毒，被人发现他一头撞死在老虎神像前的消息，我和妈妈都觉得茫然若失，不过，这也等如是宣告我们从此无牵无挂了。


　　妈妈正式搬来与我同住，像对新婚夫妻那样，相依相偎。而我也很高兴，沾泄了大都市繁华风气的她，在性事上变得大胆起来，乐于接受性欲旺盛的我，随时随地对她的热吻、爱抚，还有掀起裙子，抱住雪臀就干的粗鲁作风，每天起码要与我性交两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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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我们同居三周后，妈妈羞涩的告诉我，她的月经没来。然后，是我俩焦急的等待，当她再次告诉我，她已经确定怀孕后，我们母子俩都非常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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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剩下的日子，看着妈妈腹里带着我的孩子走来走去，脸上挂着怀孕妇女所特有的幸福光芒，尤其是现在，她怀着的是我°°她亲儿子的种，对此我感到非常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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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九个月后，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大女儿。这是我们新的家庭成员，至于过去所拥有的那个家庭，对我们母子来说，像是另一个世界般遥远。


　　有了第一次的成功，妈妈脸上荡漾着喜悦，希望为我生更多的孩子。当我的长子出世后，公司派我到国外去。凭着这些年来手上攒的钱，我申请成为外国公民，让我们一家可以定居国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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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?4 z( _3 {) }& O$ |# t　　与过往的种种切断联系，我和妈妈成了真正的夫妻，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我们的身份。当我白天上班的时候，妈妈就在家里看顾一双聪颖可爱的儿女；而每天晚上，当儿女在小床上入睡，就是我们母子的快乐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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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妈妈还是这样地温柔敏感、善解人意，每当我褪下她的内裤时，雪臀上早已沾泄大片蜜汁，等着她亲生儿子的爱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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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W; a, T+ Z1 w4 l( t" A! c  u　　洗过澡，为彼此擦拭乾净，我们便会回到卧房，一次又一次，作着那永不厌倦的缠绵爱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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